有沒誰讀過莫言的小說叫《枯河》的啊

2021-06-03 12:53:52 字數 5629 閱讀 5380

1樓:

看過的,看過的,當時高中,看的好震撼,然後才知道文革時期是有多可怕

2樓:

讀過 在高中的語文讀本上讀到的 第一反應是震撼 一個淒厲的故事被一種超現實主義的手法描寫得 虛幻而又稜角分明

有沒誰讀過一篇莫言的**叫《枯河》的啊

3樓:越秀越精彩

很喜歡的一篇文章,但是我有很多疑問。

比如為什麼小虎看到的世界顏色是奇怪的,我及其討厭那種官方式的回答什麼表達當時社會的黑暗,我覺得每一種顏色或許有其特殊寓意。第二,小珍真的是書記的女兒嗎?後文死的那個小媳婦是誰,是小珍嗎?

小珍到底死沒有?第三,文中的狗我知道是是象徵,那麼那隻貓象徵著什麼呢?

樓主有興趣跟我深入交流這篇文章嗎?

4樓:匿名使用者

沒有!!! **太多了!!!

莫言《枯河》全文

莫言**的特點

5樓:戶文靜姜釗

他是中國新一輩極具活力的作家之一。自上世紀80年代以一系列鄉土**詩歌文學作品

崛起,充滿著“懷鄉”以及“怨鄉”的複雜情感,被歸類為“尋根文學”作家。其作品深受

魔幻現實主義影響,寫的是一出出發生在山東高密東北鄉的“傳奇”。莫言在他的**中構

造獨特的主觀感覺世界,天馬行空般的敘述,陌生化的處理,塑造神祕超驗的物件世界,帶

有明顯的“先鋒”色彩。

其寫作風格素以大膽著稱,**中總是充滿進攻型的語言。例如成名作《紅高粱家族》

裡,不斷出現的血腥場面中充滿著強烈的感情控訴,但在“屎尿橫飛”的場景之間,其實正

是演義著一段現代革命的歷史。故事中那片廣袤狂野的高粱地,也被描繪成一個把歷史、傳

統、城鄉縱橫交錯的遼闊炫麗空間。

6樓:領域

天馬行空——莫言**藝術評點

“創作者要有天馬行空的狂氣和雄風。無論在創作思想上,還是在藝術風格上,都必須有點邪勁兒。”——莫言:《天馬行空》

有人這樣評價他:如果說2023年的中國文壇有什麼大事的話,那就是出現了莫言。也許莫言的名字對於相當多的人們來說,還不很熟悉。

2023年以前,他總共發表了不過十幾個**,藝術上也還缺乏明顯的個性。開始有些與眾不同的短篇《民間**》,因其“空靈縹緲”而得到前輩作家孫犁的青睞,也僅僅是認為其“主題有些藝術至上的味道”而已,默默無聞是自然的。可是,2023年中,他突然排炮式地在《中國作家》、《收穫》、《鐘山》等刊物上連續轟出了《透明的紅蘿蔔》、《球狀閃電》、《金髮嬰兒》等五部中篇,和《鞦韆架》、《枯河》等八個短篇。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青年作者在短短一年之內就奉獻出一個多達數十萬字的作品群,這已經是蔚為大觀了。但僅止於此,我們至多也只能把他稱作為一個“快手”。值得慶幸的是,他創作的質量幾乎和產量等高(如果可以這樣比較的話)。

他不僅是帶著“天馬行空的狂氣和雄風”,而且也是帶著立足繼承傳統而又著意打破傳統鉗束的“邪勁兒”,帶著從中外**藝術的融滲中脫胎出來的獨異的**風貌登上文壇的。因此,要及時地對其作出較為全面的審美批評以及成因分析,的確是一件艱鉅甚至危險的事情。所以本文只能僅僅就莫言**藝術的十點特色,結合大量例項,進行一次粗淺的,然而是關於藝術本體的評析與探美。

但願能對讀者的審美和作者的“創美”活動均有所啟示。

一“有一天凌晨,我夢見一塊紅蘿蔔地…… 紅蘿蔔在陽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彩”。

這是莫言曾經作過的一個有趣的夢,這個夢使他如聞天籟,如悟禪機,創作發生了嬗變。從這個夢裡,他獲取了一個充滿詩意的美麗而奇特的意象。這個意象像一段電影,一個童話,萌發了一種莫名的感受,他覺得很妙,妙不可言,只有訴諸筆端。

於是,這個意象不斷膨脹,這種感受漸漸發酵,終於變成了一個**。這就是後來頗為人們稱道的中篇《透明的紅蘿蔔》。我們先不討論**中那種迷離恍惚的夢幻感與這個夢之間究竟有什麼血緣關係,我們只想指出,這種**的產生(或構思)方式是多麼的與眾不同。

多少年來,我們總習慣於一種所謂“從外往內注入式”的構思方法,即往往是帶著某種需要的眼光,去生活中“量體裁衣”,甚至“削足適履”。久而久之,形成了一種“大腦動力定型”。直至今天,不少人仍然不自覺地在自己禁錮自己,在固定的模子裡不能越雷池半步,這是十分可怖的創作自由的自我喪失。

而莫言則不然,他或者從一個夢境裡得到一個意象,並由此產生《透明的紅蘿蔔》、《三匹馬》等,或者從川端康成的《雪國》中“一隻黑色壯碩的秋田狗蹲在那裡的一塊踏石上,久久地舔著熱水”這樣一句話裡,喚起一種遙遠蒼涼的情緒記憶,從而捕捉到一種敘述的“調子”,寫出了《鞦韆架》。總之,都是用受到了某種啟用的主體心靈去融鑄生活積累,進而顯示出作家鮮明的審美個性。我們稱這種方法為“由內向外放射式”的構思方法,並認為它比那種“從外往內注入式”更接近藝術創作的規律。

一個作家能自如地運用它,也就獲得了相對的創作自由。丹納早就發現:“有藝術才能的人有兩個特點:

一是強烈而自發的印象;二是這個印象所佔的優勢能改變一切周圍的印象。”當然所有“意象”或“印象”都只是酵母,都必須和生活中和才能發酵。那麼,在“生酵過程”中遇到生活不足的部分怎麼辦?

莫言的經驗是“用想象來補足。”

想象,則是莫言藝術的最大特色。

二“一個文學家的天才和靈氣, 集中表現在他的想象能力上。”

女孩抱著他的衣服,仰著臉,看著白楊慢慢地傾斜,慢慢對著自己倒過來。恍惚中,她又看到光背赤腳的男孩把粗大的白楊樹幹墜得像弓一樣彎曲著,白楊樹好像隨時都會把他彈射出去。女孩在樹下一陣陣發顫。

後來,她看到白楊樹又倏忽挺直。在漸漸西斜的深秋的陽光裡,白花花的楊樹枝聚攏上指,瑟瑟地彈撥著淺藍色的空氣。冰一樣澄澈的天空中,一綹綹的細密楊枝飛舞著;殘存在樹梢上的個把楊葉,似乎已經枯萎,但暗藍的顏色依舊不褪;隨著枝條的擺動,枯葉在 作響。

——《枯河》

很難想象,一個沒有豐富想象力的作家能夠寫出如此精妙的文字。寫人:女孩眼中白楊傾斜的感覺,男孩敏捷如貓的動作,何等傳神。

寫物:大到“楊樹枝聚攏上指,瑟瑟地彈撥著淺藍色的空氣”,小到殘存在樹梢上枯萎的個把楊葉的色澤和音響,以及那“冰一樣澄澈的天空”,都是何等奇警。處處見出筆力的彈動,靈氣的閃光。

這就是想象的功用。有了它,可以給經歷過的生活插上翅膀,讓它飛騰;也可以給未經歷過的生活灌注靈性,使它活蹦亂跳。我們再看《金髮嬰兒》開篇寫那個瞎老太婆夜摸“游龍戲鳳”的緞被面,直摸得“龍嘶嘶,鳳唧唧”,龍鳳齊鳴;聽那窈窈冥冥的夜聲,直聽到星星相撞,訇然作響,天河氾濫,浪濤喧譁。

還有中間那一大段關於孫天球用望遠鏡看“漁女塑像”的描繪,藉助一天中陽光的微妙變化,活生生寫出了一塊石頭的膚色、體溫和呼吸,以至“那顯得非常結實的嘴脣里正在吹出三鮮水餃的香味。”這都是令人歎為觀止的想象的結晶。

勃蘭兌斯認為,想象力是作家的顯微鏡,而“通過顯微鏡看起來,一個蜘蛛比最巨大的大象還要大,組織還要複雜。”莫言正是藉助一個顯微鏡,使自己從一個出色的觀察家進而成為一個深刻的透視家。成功地突破了一般的平面簡單的描寫,深入到事物內部進行立體的觀測和描繪,不光寫出一滴水珠的形狀,甚至解剖分析出它的光和色乃至基本粒子。

因此,他往往可以在一點上無限深入下去,且寫得聲色並茂,情采飽滿。這樣一種立體化、深層化的細部描寫功力,在當代作家中幾乎是鳳毛麟角。我們不少人缺的就是這種汪洋恣肆的主觀創造力,常常使藝術在過分拘泥於生活的真實上失足,一味“描繪”、“照相”,把水靈靈,活脫脫的生活寫得乾巴枯燥,死氣怪樣。

特殊的想象天賦成全了莫言,使他在從取材煉意乃至細部描寫諸方面都獲得了高度自由,在創作的“自由王國”裡如魚得水,幾近達到了呼風喚雨,撒豆成兵,點石成金的境界。有了這樣的本事,他在**的結構上當然也就可以百無禁忌,縱橫才情了。

三“把風馬牛不相及的若干事物聯絡在 一起,熔成一爐,燴為一鍋,揉成一團, 剪不斷,撕不爛,扯著尾巴頭動彈。”

誰見過“立體時空**”嗎?就我有限的閱讀範圍看,莫言的中篇《**》就算是一部。**寫的是“我”帶妻子去醫院流產的經過,事情本來十分簡單,時間也不過半天。

可他在天上調來一支飛行部隊,若干飛機漫天盤旋,連連**;在地上弄了幾十個人帶著一群狗拚命攆著一隻狐狸東奔西突,滿草甸子亂竄;還在公路上支使一對青年男女騎著一輛摩托來回兜風。真是產房內外,天上地下貫通一氣,四條線索縱橫交織立體推進。作者似乎是有意無意間把發生在這一時空內的一切人和事和盤托出,既讓你覺得場面雄闊,氣度恢巨集,又感到這千頭萬緒之間互有關係。

是的,結構的複雜性,自然就帶來了**題旨的多義性,你可以說它反映了人口的“**”,也可以說它表現了新舊道德觀念矛盾的“**”,甚至也不妨看做是各種時代資訊的“**”。見仁見智,悉聽尊便。

除此之外,莫言**還大膽試驗“多角度敘述結構”(《球狀風電》),“對位式結構”(《金髮嬰兒》)以及“時序顛倒”“時序並列”等多種結構手法。或使作品增加層次感與逼真感,或使作品永珍紛繁,引人入勝。總之,為了“使人物和環境獲得最大可能的立體感”,使“故事活動起來,獲得一種生命的力量”(巴爾加斯略薩),他怎麼方便怎麼來,表現了極大的隨意性。

這種隨意性甚至還體現在他每每越出常軌的閒情逸致上。如《鞦韆架》裡寫部隊過河的那一段,按常理可說是節外生枝,即便不全部刪除,至少也可大量壓縮。可他反而在這兒洋洋灑灑寫下近千字。

為便於說明,特摘出一節,略加分析: ……戰士們一行行踏著橋過河,汽車一輛輛涉水過河。(“小河裡的水呀清悠悠,莊稼蓋滿了溝”)車頭激起雪白的浪花,車後留下黃色的濁流,(“解放軍進山來,幫助咱們鬧秋收”)大卡車過完後,兩輛小吉普車也呆頭呆腦下了河……(“拉起了家常話,多少往事湧上心頭”)“糟糕!

”一個首長說。另一個首長說:“他媽的笨蛋!

讓王猴子派人把車抬上去。”(“吃的是一鍋飯,點的是一燈油”)很快就有十幾個解放軍在河水中推那輛截了氣的吉普車……(“你們是俺們的親骨肉,你們是俺們的貼心人”)那幾個穿白大褂的把那個水淋淋司機抬上一輛塗著紅十字的汽車。(“黨的恩情說不盡,見到你們總覺得格外親”)……

如果說“過河”的這一整段已經有點兒節外生枝的話,那麼這裡插進來的幾句歌詞就更是旁逸斜出了。然而,他正是通過這信筆拈來的歌詞的分句穿插,通過緊張混亂的軍車渡河場面與悠揚抒情的歌詞的“二聲部平行”的交叉敘述,自然造成了敘述節奏的急促與舒緩;語言形式的韻文與散文;感官形象的視覺與聽覺;內在涵義的歷史與現實的四組對比,而這四組對比又產生了崇高與滑稽,歡快與沉重,忠誠與愚昧,甘甜與苦澀的四重組合。最終給了讀者一顆浸透著那個特定歷史時期的軍民關係、社會心理和人物情緒的怪味豆,讓你咀嚼之餘,啼笑皆非,獲得一種奇特的審美快感。

莫言在**結構上就是這樣地隨心所欲,他決不做“單純”,“集中”之類的奴隸,而是哪兒有“味”就往那兒寫。因此也就避免了單調和呆板。反而還常常在環顧左右時能妙趣橫生,在閒情逸致中有神來之筆,在藝術上最容易全軍覆沒之處鋌而走險出奇制勝。

四 “高爾基說過,一切思想、事實的外衣就是語 言。因此,我採擷各種絲線來編織她。”

讀莫言的**,你可以從任何一頁的任何一行讀起,它首先征服你的,並不是故事和人物,而是那語言本身。那一個個字都像是在叫著喊著,笑著跳著,活鮮鮮水靈靈地來拉你,拽你,不知不覺你就跟著它們撲進了那一片語言的情彩斑斕的波浪,心曠神怡地遨遊起來。怎麼說呢?

它們傳神寫意而飄逸玲瓏,氣勢灌注而瀟灑蓬鬆,靈動活潑而變化無窮。總之,企圖用幾句話來概括莫言**語言特色是困難的,但我們不妨分析一下他究竟採用了一些什麼“絲線”來編織他的**的“外衣”。

1 現代通感的運用。

曾給詩人帶來抒情的廣闊天空的藝術通感,在這裡同樣大顯身手。它隨筆所至,來去如風,通過比喻、誇張等,使各種資訊都呈現出一種放射性傳導,其速度、深度、廣度和密度都不可限量,讓人覺得在張開每一個毛孔,接受著天地萬物間的一切色彩、線條、音響和氣息。同時,又使種種最難以言傳的複雜細微的感受得到了最形象生動的表達。

下面是《金髮嬰兒》裡的幾個例句——聽覺變嗅覺:“她的叫聲很響,具有一股臭豆腐的魅力。”

嗅覺變視覺:“槐花的悶香像海水一樣瀰漫著……風吹來,把香氣吹成 帶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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