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功說吳玉如「三百年來無此大手筆」「自董其昌後無第二。真的假

2021-04-26 22:06:09 字數 6307 閱讀 4074

1樓:順之心隱

確實很牛來的,啟功自居下風,

自董其昌是古中國書法集大成者,給吳老先生這麼高評價,也說明了吳老先生的造詣不低,其他還有好多了給了吳老先生高評價:

啟功:「三百年來無此大手筆」「自董其昌後無第二」。

趙樸初:「玉如先生書,龍騰虎臥,意態不可方擬。」

大收藏家張伯駒:「晉唐之風,當代巨擘。」

畫家李苦禪:「玉如公書文絕佳,真是千年不朽之文物,當重之寶之。」

書法大家王遐舉:「品在王內史(即王羲之)、顏真卿之間。」

吳玉如與啟功的書法成就誰高誰低呢?請詳細講解一下。

2樓:匿名使用者

以名論書,世風低俗!

3樓:越古寶齋龍泉閣

啟功的字可以說除歐顏柳趙外的又一種字型,可上追古人與之媲美,下筆堅挺剛硬,雖然看起來纖瘦,但這才是特點!

4樓:安閒的下午

二位都是書法造詣很深的大家,相較而言,啟功的書法個人面目更明晰一些!

5樓:匿名使用者

啟功搞一些,個人意見

6樓:翩兮鴻影

**力吳玉老高,論名望啟老高,個人認為國學,詩詞等學問可能啟老也高於吳玉老,但就書法功力,吳老更勝一籌。

董其昌這個人人品如何?

7樓:匿名使用者

董其昌出身在一個只有二十畝貧瘠之田的小戶人家,生活並不富裕。像幾乎所有的讀書人一樣,他以仕進為人生目標,卻屢屢名落孫山,一度以教書謀生。他當初並沒有注目書畫藝術,也沒有從小習書,與書畫的結緣始於一次不大不小的人生刺激——十六歲那年,他參加府學考試,文章寫得漂亮,理應第一,但主考官認為他字寫得實在太蹩腳,而把他降為第二名。

明代科考以八股取士,制藝要求按破題、承題、起講等八部分闡明所論,同時也要求以烏黑、方正、光潔的楷書書寫,是為「臺閣體」。這種字型雖談不上什麼藝術,但還是中規中矩的。董其昌的名次因此被降級,可見他當時確實寫得不能入眼。

對自尊心極強的董其昌來說,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從此他發憤臨帖摹碑,在書法上下功夫。人生需要動力和刺激,有自尊心和事業心的人,別人的一個舉動、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都可能會成為助推器,從而改變自己的人生航向。與元代的書法大家趙孟頫五歲入小學學書相比,董其昌十六歲才開始練字,顯然已經錯過了習書的最好時光,他卻以此起步,十幾年始終如一地鍥而不捨,勤奮努力,終使書法功夫精進,山水畫也入得其門。

萬曆十七年(2023年),三十四歲的他終於考中進士,供職於翰林院,繼續努力和探索自己的書畫藝術。其時的董其昌還算是一個恭謙之人。例如,翰林院學士田一儁去世,因為一生清廉,身後蕭條,他便自告奮勇,告假護柩南下數千裡,送老師回福建大田縣。

他一度擔任皇長子朱常洛的講官。但因為朝中複雜的人事關係,不久,便告病回到松江。而京官和書畫家的雙重身份,使他的社會地位迥異往昔,家鄉的大財主、士大夫和地方官吏,便聯袂登門拜訪,不斷前來巴結討好。

這時,董其昌的感覺就跟以前大大不同了。

其後,他相繼擔任過湖廣提學副使、福建副使,一度還被任命為河南參政,從三品的官職。但他不以此為意,託辭不就,在家鄉優遊,整天沉浸在翰墨當中。許多附庸風雅的官僚豪紳和腰纏萬貫的商人紛至沓來,請他寫字、作畫、鑑賞文物,潤筆贄禮相當可觀。

社會地位的提高和財富的空前增加,使得董其昌完全蛻變了,從一個初不起眼的角色,迅速演變成名動江南的藝術家兼官僚大地主,到後來則成為擁有良田萬頃、遊船百艘、華屋數百間的松江地區勢壓一方的首富。

官帙的光芒和金錢的力量,會加速人的社會角色的轉換,對意志力不強的人發出難以抵擋的**,從而腐蝕、迷亂人的本性,使之異化、變質。

明末江南,大凡有著顯宦頭銜和赫赫聲名的人,無一不是家財萬貫者,而這些有錢人很少有不學壞的,在董其昌之前、之後,都有相當數量作惡鄉里的惡霸。

董其昌,一個有功名且在書畫藝術和文物鑑賞方面有相當造詣的文人,墮落成一個為非作歹鄉里的惡霸,成為書畫史上有名的惡棍,不能不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董其昌的貪婪也的確不比他的同鄉前輩遜色。也許是年輕時家境不很富裕,董其昌一旦擁有了社會知名度,內心的渴求就變得急切,貪婪程度讓人吃驚,對錢財的攫取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膏腴萬頃,輸稅不過三分」。雖然董其昌當時的政治地位不及徐階,但他是全國第一流的書畫家,在士林中有很高的聲望。

這一點又為徐階所不及。在貪鄙、橫暴、無恥方面,董其昌比自己的前輩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本人驕奢淫逸,老而漁色,有多房妻妾,且招致方士,專請房中術,竟到了**的地步。

萬曆四十三年(2023年)秋天,實足年齡已六十高齡的董其昌竟然看中了諸生陸紹芳佃戶的女兒、年輕美貌的綠英姑娘。更可惡的是,他的幾個兒子都相當專橫,尤以第二個兒子董祖常最為狠毒,帶了人強搶綠英給老子做小妾,是董其昌強搶民女的**。而陸紹芳對董氏父子強搶民女的做法非常憤慨,在四鄉八舍逢人便講,張言批評。

松江民眾早已對董家的惡行有意見,事情發生後,當即有人編出故事來表達憤怒之情,題目叫《黑白傳》,因為董其昌號思白,另一個主角人物是陸紹芳,源於陸本人面黑身長。故事的第一回標題是:「白公子夜打陸家莊,黑秀才大鬧龍門裡。

」不久,說書藝人錢二到處說唱這個故事。董其昌知道後大為羞惱,以為這是一位叫範昶的人搗的鬼,便派人每天對範昶**逼問。範昶不承認,還到城隍廟裡向神靈起誓,為自己辯白,董家卻依然不放過他,最後竟逼得他暴病而死。

範母認為這是董家所逼,於是帶著兒媳龔氏、孫媳董氏等女僕穿著孝服到董家門上哭鬧,誰知董其昌父子指使家丁對她們大打出手,又將她們推到隔壁坐化庵中,關起門將幾個婦女摁倒,剝掉褲子,用棍子搗戳**。範家兒子用一紙「剝褌搗陰」的訟狀將董家告到官府。但是,官府受理了訴狀,又礙於董其昌之名難於處理,一時拖延不決。

董其昌及其家人「封釘民房,捉鎖男婦,無日無之」的令人髮指的罪行,早已激起了民眾特別是士林的憤怒:「斂怨軍民,已非一日,欲食肉寢皮,亦非一人,至剝裩毒淫一事,上幹**,惡極於無可加矣。」海剛峰曾經預言過的「民今後得反之也」,果然變成了轟動江南的事實。

朝野為之震動。這是萬曆四十四年(2023年)春天的事情,一場群眾自發的抄家運動。有人把這個過程記錄了下來,是為《民抄董宦事實》。

事件爆發前,有人貼出了詞鋒犀利、無比憤怒的檄文,張榜公告,讀來令人血脈賁張:

……人心誰無公憤。凡我同類,勿作旁觀,當念悲狐,毋嫌投鼠,奉行天討,以快人心。當問其字非顛米,畫非痴黃,文章非司馬宗門,翰非歐陽班輩,何得僥小人之幸,以濫門名。

並數其險如盧杞,富如元載,淫奢如董卓,舉動豪橫如盜跖流風,又烏得竊君子之聲以文巨惡。嗚呼!無罪而殺士,已應進諸四夷,戍首而伏誅,尚須梟其三孽。

……若再容留,決非世界。公移一到,眾鼓齊鳴,期於十日之中,定舉四凶之討。謹檄。

從初十、初十一到十二日,各處飛章投揭布滿街衢,兒童婦女竟傳:「若要柴米強,先殺董其昌。」人們到處張貼聲討董其昌的大字報和漫畫,說他是「獸宦」、「梟孽」,以致徽州、湖廣、川陝、山西等處客商,凡受過他家欺凌的人都參加到揭發批判的行列中來。

甚至連娼妓嫖客的遊船上也有這類報紙輾轉相傳,簡直到了「真正怨聲載道,窮天罄地」的地步。

人們憤怒的情緒積聚著,到了十五日行香之期,百姓擁擠街道兩旁,不下百萬,罵聲如沸,把爪牙陳明的數十間精華廳堂盡行拆毀。第二天,從上海青浦、金山等處聞訊趕來的人早早就到了,上房揭瓦,用兩卷油蘆蓆點火,將董家數百間畫棟雕樑、朱欄曲檻的園亭臺榭和密室幽房,盡付之一焰。大火徹夜不止。

他們還把董其昌兒子強拆民房後蓋了未及半年的美輪美奐的新居,也一同燒了個乾淨。

十七日,適逢有個穿月白綢衣的人,手持繪有董其昌墨跡的扇子,人們也怒不可遏地衝上去將其撕扯掉,還把不服氣的持扇人痛打了一頓。

十九日,仍不罷休的民眾將董其昌建在白龍潭的書園樓居焚燬,還把董其昌手書「抱珠閣」三字的匾額沉在河裡,名曰:「董其昌直沉水底矣。」

坐化庵正殿上有一塊橫書「大雄寶殿」的大匾,落款「董其昌書」,老百姓見了,紛紛用磚砸去,慌得和尚們自己爬上去拆下來,大家齊上前用刀亂砍,大叫:「碎殺董其昌也。」

董其昌被嚇得要死,惶惶然避於蘇州、鎮江、丹陽、吳興等地,一時如喪家之犬,直到半年後事件完全平息才敢回家。

就這一事件,人們對董其昌提出了尖銳的批評:「不意優遊林下以書畫鑑賞負盛名之董文敏家教如此,聲名如此!」「思白書畫,可行雙絕,而作惡如此,異特有玷風雅?」

當然也有人為之遮掩的,說他是為名所累。但毛祥麟在《墨餘錄》中特別指出:「文敏居鄉,既乖洽比之常,復鮮義方之訓,且以莫須有事,種生釁端,人以是為名德累,我直謂其不德矣。」

毛祥麟說得好,這怎麼能歸結於為名所累呢?而是董其昌的大行有虧!

這事件看起來僅僅是衝著董其昌一家來的,實質上它是一根導火索,也是整個社會不穩定因素的一個強有力的例證。大明王朝的政權已經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地步了。

萬曆十六年秋天,董其昌第三次秋闈及第,次年京城春闈高中。董其昌躍入龍門,跨進仕宦階層的初始時,社會知名度還沒有大到足夠擁有更多的社會話語權,依舊小心謹慎,低姿態地在翰林院供職,與同事們在友好的氣氛中商討、切磋、鑽研翰墨藝術。然而京城豐富的書畫資源讓他有了瀏覽、揣摩、比較和臨摹學習的機會。

隨著書、畫成就,特別是鑑賞能力的空前提高,他也獲得了較好的社會知名度,有了「三百年來一巨眼」的自豪。這期間,他擔任了皇長子的講官,兩度持節外出,代表皇帝宣示,格外受人尊重。萬曆二十六年,他被排擠出京,調任湖廣按察司副使。

但是,他卻決定不去赴任,而是回家鄉松江,在書畫藝術的海洋裡再練身手。這一去就是六年之久,讓這位有相當領悟力的人,有更充足的時間去不斷提高自己書畫藝術的水準。

萬曆三十二年,董其昌出任湖廣提學副使,僅僅七個月,就拜疏求去。原因呢?按照《明史》的說法是:

「不徇請囑,為勢家所怨,嗾生儒數百人鼓譟,毀其公署。」從文字上看,責任似乎不在董其昌,但細究一下就可以明白,這其實是個為賢者諱的含而糊之的說法。不徇請囑,只能是個別人的私下舉動,肯定不合法不合理,否則就用不著託關係走門子,找到上任不久的新官門上。

一個「勢家」竟然能因為董其昌的不理睬,尋隙報仇,能鼓動「生儒」數百人**,並有破壞公共財物的違法舉動,就僅僅是因為「不徇請囑」的緣故?

萬曆皇帝去世後,董其昌被召回京任太常寺少卿。他沒有絲毫的遲疑,立馬上任,全然不在乎朝廷之中的明爭暗鬥。他需要政治上的突破,也需要用政治影響消除「民抄董宅」事件的後遺症,修復自己的公眾形象。

在政治博弈中,他首先是首輔葉向高的好友,同時也與魏忠賢等交誼莫淺:「當魏璫盛時,嘗延玄宰書畫……魏璫每日設宴,玄宰書楹聯

三、額二、畫三幀……魏璫喜甚。」政治的蹺蹺板玩得極其嫻熟,兩邊討好的**就是他的藝術才華,即用書、畫藝術和鑑賞本領開出一條具有個人特色的政治之道。

天啟五年(2023年),七十高齡的董其昌被任命為南京禮部尚書,人稱大宗伯。有了這個偌大的政治頭銜,他立刻回家寄興筆墨,陶情于山水之間,沒有人敢再找他的麻煩了。明思宗朱由檢登基,魏忠賢徹底完蛋,東林黨全面獲勝之時,也是董其昌與東林故舊的關係迅速升溫之際。

他毫不遲疑地為東林黨人題寫牌坊、著文、書寫像贊、撰寫傳記等等,並於崇禎四年(2023年)被召回京,任禮部尚書兼翰林院學士掌詹事府,走上了政治的巔峰。他為自己刻了一方紀念章「宗伯學士」,大有躊躇滿懷之態。宗伯府上,每日祈請翰墨的達官士紳接踵而至,使他應接不暇,也使其聲名如日中天。

《明史》也說他:「造請無虛日,尺素短札,流佈人間,爭購寶之。精於品題,收藏家得片語隻字以為重。

」縱觀有明一代,沒有哪位書畫藝術家能與董其昌的官銜相比,也沒有哪位**在宦海生涯之外的書畫藝術上如他董其昌這樣開宗立派。他就是在反覆運用「書畫—仕途—書畫—仕途」的策略中,一步一步地將自己推到仕途和藝術名望的最高峰的。他的好朋友陳繼儒在《尼姑錄》和《太平清話》中就記載了這樣一則軼聞:

陸以寧謂董玄宰雲:「今日生前畫靠官,他日身後官靠畫。」

這十四個字,出於他朋友之口,看來不是出於對他的攻擊,而是將董其昌的官與畫的關係說得清楚明白,也一語道破了他的人生玄機。

董其昌在內閣中有兩位朋友,一是擔任首輔的吏部尚書兼建極殿大學士周延儒,二是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鄭以偉。崇禎六年(2023年)六月,這兩人一個被罷官一個死於任上。惟此,當自己的政治處境再次出現窘困和艱難,加上已是耄耋之年,多種慢性病纏身,於是董其昌便一再上疏請求退休。

崇禎皇帝則特詔賜其為太子太保,從一品的榮譽頭銜,「特准致仕馳驛歸裡」。他安全著陸了!

解讀董其昌現象,評讀他的人生態度、處世準則和人格境界,真是意味深長。

聲名可能會掩飾人的諸多缺點甚至罪惡,但不能從本性上改變一個人。一旦有適合表演的舞臺或滋冒生長的氣候、環境,他的本來的面目就會暴露無遺。

董其昌就是這樣的人。

社會的勢利在於:權勢者為了附庸風雅,往往用高雅文化的社會姿態博取儒雅之名,懷柔廣大民眾,會對所謂的文化名人制定比較寬容的道德標準,有的乾脆就以權謀私,許以名人特權,方便自己索拿卡要名人作品;而平民百姓出於對文化名人這些高雅職業者的仰慕心理和盲目崇拜情結,則無形中滋長了這些高雅職業者們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董其昌的書畫藝術受到時人和後人的高度追捧,《歷代畫史匯傳》稱頌他:「山水、樹石、煙雲流潤,神氣充足,而出以儒雅之筆,風流蘊藉,為當時第一。」

董其昌死後葬於吳縣瀕臨太湖東岸的漁洋灣董氏墳塋。據《吳縣文物》一書記載,董其昌的墓據傳有兩處:一處規模極小,位於陽家灣,在胥口鄉漁洋林場宿舍門口;另一處在漁洋山灣裡,墓葬規制很大,石翁仲高三點四米,墓前有石龜、石獅、石馬、翁仲及石碑等,李根源《吳郡西山訪古記》考定,這座墓葬可能是董其昌的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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