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和周作人為什麼反目成仇

2021-03-22 13:46:48 字數 5539 閱讀 1560

1樓:wxy123456穎

因為周作人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

羽太信子的出身有些低賤。雖然出身卑微,自幼受苦,但羽太信子卻並沒有窮苦人身上勤儉克己的好品質,她為人自私、刻薄,生性鋪張浪費,好搬弄是非,加之患有歇斯底里症,情緒很不穩定。在生活上,羽太信子擺闊氣講排場,花錢如流水,用度上沒有計劃和節制。

魯迅作為長兄,自然不能容忍羽太信子如此揮霍無度,待至後來,因校方拖欠,他的薪水往往不能按時交出來,一家人的開支無形中短出了一截,加之他曾數度規勸弟媳,於是,矛盾便不可避免地發生了。

魯迅與周作人共同的摯友許壽裳也曾說過:「他們兄弟不和,壞在周作人那位日本太太身上,據說她很討厭這位大伯哥,不願與他一同住。」

周作人作為先生的弟弟,在此事上對日本媳婦的言聽計從,沒有自己的判斷和主見,也多少有些讓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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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太信子人物評價:

正面評價:

以上說的羽太信子基本上是一個灰色的,甚至是不光彩的形象。但也有一些人的文章記述了她的生活的另一面。魯迅母親說信子勤勞好學,有上進心。

她對魯迅母親的照顧也不能說不上心,比如,魯迅母親有腎炎,需要吃西瓜,為了讓她在冬天也能吃到西瓜,信子就想出了煎熬西瓜膏冬天儲存的辦法。這讓老人家很滿意。信子對周作人和孩子們的照顧也周到得很。

另外,徐淦《忘年交瑣記》長文中專有一節記羽太信子。徐文說:「上街採辦,下廚做飯,掃地抹桌,洗洗刷刷,全由羽太信子裡裡外外操勞不停。

她完全是日本型的賢妻良母,鞠躬如也,低聲碎步,溫良恭儉讓,又極象紹興的老式婦女,使我一點也看不出從前知堂當教授,做偽官領高薪時她會變成闊太太,如今過苦日子才變成這樣勤勞樸素。」

文潔若先生在《晚年的周作人》文章中,記了羽太信子的兩個小細節,很能說明一點什麼。其一,「周作人的日籍妻子羽太信子生前,每餐必先在牌位(周氏兄弟母親魯老太太、周作人女兒若子、周建人兒子豐三的牌位)前供上飯食,然後全家人才用膳。」其二,「羽太信子病篤說胡話時,講的居然是紹興話,而不是日語,這使周作人大為感動。

」這第二個細節是文先生聽來的,她自己並未親見。而據徐淦記述,羽太信子是「說不上幾句像樣的紹興話」的。如果文先生記載的這第二個細節可信的話,倒真是讓人感慨的。

負面評價:

對魯迅兄弟關係的影響:

關於前一件事,最有代表性,大概也最為可信的記述來自周建人。周建人似乎對這個日本嫂嫂頗有微詞。他在《魯迅與周作人》一文中有如下的記述:

「增田涉說:『他(指魯迅)常買糖果給周作人的小孩(他自己那裡沒有小孩),周作人夫人不讓他們接受而拋棄掉。

他用充滿傷感的話說:好像窮人買東西也是髒的,這時候使我想起他常說的寂寞這個詞來。』魯迅對我說的是,他偶然聽到對於孩子有這樣的呵責:『你們不要到大爹的房裡去,讓他冷清煞。』」

在周建人看來,魯迅與周作人夫婦的隔閡主要源於彼此生活方式的不同。羽太信子慣於揮霍,可以說「揮金如土」。「周作人不僅把自己每月的全部收入交出,還把多年的積蓄賠了進去,有時還到處借貸,自己甚至弄得夜裡寫文章時沒有錢買香菸和點心。

」而魯迅則自奉甚儉。自己掙錢別人花,花錢的人又不心疼,過於大手大腳,且理直氣壯,魯迅看不過,氣不順,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勸過周作人,但周作人作不了夫人的主,大哥的規勸只當耳邊風。

後來,羽太還把她的許多親屬接來一起住,一切吃穿用度完全日本化,花銷就更大。終於導致魯迅先是分炊,後徹底搬出八道灣。

魯迅在2023年6月11日的日記中記載那天下午他去八道灣取東西,與弟弟和弟媳發生的一場衝突。中有「其妻向之述我罪狀,多穢語」等語。至於究竟是什麼「穢語」,外人不得而知,雖後人多有揣測者,但到底只是揣測而已。

根據魯迅這個記載判斷,這個羽太信子的性格可能是相當潑悍的。對這一性格特點,周建人還舉了一個例子,他說:「早在辛亥革命前後,他(周作人)攜帶家眷回國居住在紹興時,他們夫婦間有過一次爭吵,結果女方歇斯底里症大發作,周作人**,而他的郞舅、小姨指著他破口大罵,從此,他不敢再有絲毫『得罪』。

相反,他卻受到百般的欺凌虐待,甚至被拉到日本使館去講話。」周建人說周作人是意志薄弱、性情和順,卻不辨是非。魯迅對周作人的評價是「昏」。這兄弟倆的意見倒也一致。

看周作人的文章,覺得他是那麼淵博、見識又是那麼卓超,但在世事上、大節上的處理與選擇卻又如此「出人意表」。用乾隆皇帝對紀曉嵐的評價「讀書多而不明理」來評價周作人大體不錯。這一事件中,羽太信子起的作用確實不容忽視。

對丈夫出任偽職的影響:

「七七事變」後,周作人沒有南下而留在北平並最終落水出任偽職一事的原因,周作人自己及相關人等,都給出了不同說法,這一點人們都耳熟能詳了,不用細表。但箇中真相卻誰也說不清,至今也沒有個大家都認同的結論。不過官方的評價似乎還是漢奸,這一頂帽子想拿下來也難。

從魯迅和魯迅母親及朱安搬出八道灣以後,八道灣的實際主人就已經是羽太了,魯迅其時就說過,八道灣就剩下一個中國人了。雖然魯迅搬走以後,周建人又在那裡住了一段時間,但不久也去了上海。

周作人實際上已經處於日本人(羽太信子和她的孃家人)的包圍之中。加上羽太信子潑悍的性格,周作人無論生活上、還是精神上都要受制於她。

2樓:伊蓮夏荼

因為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生活揮霍,在生活上與魯迅屢屢發生衝突。

魯迅對於兩弟非常友愛,因為居長,所有家務統由他自己一人主持,不忍去麻煩兩弟。他對於作人的事,比自己的還要重要,不惜犧牲自己的名利統統來讓給他。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症的。

她對於魯迅,外貌恭順,內懷忮忌。作人則心地糊塗,輕聽婦人之言,不加體察。

魯迅與周作人分手後,兩人均給已去了上海的三弟周建人去信,但周建人的態度很明朗,站在了魯迅一邊。周建人理解魯迅,恐怕也是對羽太信子有看法,或與大哥意見一致,這是肯定的。

細說起來,周氏兄弟的分手,就經濟上的角度看,也是必然的。本來,大家族親人間的摩擦,是不可避免的。加之羽太信子那時不太節儉,花銷頗高,搞得經濟上頗為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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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太信子對魯迅兄弟關係的影響

關於這件事,最有代表性,大概也最為可信的記述來自周建人。周建人似乎對這個日本嫂嫂頗有微詞。他在《魯迅與周作人》一文中有如下的記述:

增田涉說:『他(指魯迅)常買糖果給周作人的小孩(他自己那裡沒有小孩),周作人夫人不讓他們接受而拋棄掉。

他用充滿傷感的話說:好像窮人買東西也是髒的,這時候使我想起他常說的寂寞這個詞來。』魯迅對我說的是,他偶然聽到對於孩子有這樣的呵責:『你們不要到大爹的房裡去,讓他冷清煞。』」

在周建人看來,魯迅與周作人夫婦的隔閡主要源於彼此生活方式的不同。羽太信子慣於揮霍,可以說「揮金如土」。「周作人不僅把自己每月的全部收入交出,還把多年的積蓄賠了進去,有時還到處借貸,自己甚至弄得夜裡寫文章時沒有錢買香菸和點心。

」而魯迅則自奉甚儉。自己掙錢別人花,花錢的人又不心疼,過於大手大腳,且理直氣壯,魯迅看不過,氣不順,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勸過周作人,但周作人作不了夫人的主,大哥的規勸只當耳邊風。

後來,羽太還把她的許多親屬接來一起住,一切吃穿用度完全日本化,花銷就更大。終於導致魯迅先是分炊,後徹底搬出八道灣。

3樓:小敏美衣閣

整個事件的起因皆源於周作人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

羽太信子的出身有些低賤。她原是魯迅、周作人兩兄弟留學日本時,替他們縫補漿洗的下女。後來因為與周作人相處日久,兩人之間漸漸有了感情,最後便嫁與了周作人為妻

雖然出身卑微,自幼受苦,但羽太信子卻並沒有窮苦人身上勤儉克己的好品質,她為人自私、刻薄,生性鋪張浪費,好搬弄是非,加之患有歇斯底里症,情緒很不穩定。

魯迅三兄弟搬住一家後,家政大權便握在了這位日本婦人手中。魯迅當時的月收入為400大洋左右,他除留下香菸錢和零用花銷,絕大部分薪水交給羽太信子掌管。

在生活上,羽太信子擺闊氣講排場,花錢如流水,用度上沒有計劃和節制。家裡僱了六七個僕傭,每餐飯如果稍不合口味,便撤了另做。孩子上學,僱有專門的黃包車伕。

遇有家人偶感風寒,必延請索價不菲的日本醫生。

當時魯迅兄弟的收入,600個大洋摺合成現時的人民幣,約為3萬元左右,只要安排得當,一家人的日子可以過得很舒適安逸。但是,由於羽太信子肆意揮霍,每月的開支用度,總是有些捉襟見肘。

魯迅作為長兄,自然不能容忍羽太信子如此揮霍無度,待至後來,因校方拖欠,他的薪水往往不能按時交出來,一家人的開支無形中短出了一截,加之他曾數度規勸弟媳,於是,矛盾便不可避免地發生了。

魯迅與周作人共同的摯友許壽裳也曾說過:「他們兄弟不和,壞在周作人那位日本太太身上,據說她很討厭這位大伯哥,不願與他一同住。」

周作人作為先生的弟弟,在此事上對日本媳婦的言聽計從,沒有自己的判斷和主見,也多少有些讓人失望。

而他絲毫不顧及手足之情,居然拿起了一尺高的獅形銅香爐奮力向魯迅頭上擲,則更缺少中國文人最起碼的涵養與剋制,而反觀魯迅先生,自始而終忍讓剋制,不發一言,雖然看上去好象有些「窩囊」,卻恰恰不經意間彰顯傳統中國男人的「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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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經歷

羽太信子,周作人的夫人,日本人,2023年與周作人結婚,後隨周作人來到中國。2023年4月8日下午一點,羽太信子因冠心病在北大醫院病故,享年75歲,至此兩人的婚姻生活長達54年,終於落下了帷幕。

羽太信子,許多寫周作人的文章都會捎帶零星地涉及一些她的行跡,其中有贊有彈,褒貶不一。但有一點,大家似乎不約而同地同意,即,她對周作人生活和人生道路的影響非同小可。周作人一生中至少有兩件大事,羽太信子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

一是周作人與乃兄魯迅的決裂,二是周作人「七七事變」後沒有南下而留在北平,並最後落水出任偽職。

對魯迅兄弟關係的影響

關於前一件事,最有代表性,大概也最為可信的記述來自周建人。周建人似乎對這個日本嫂嫂頗有微詞。他在《魯迅與周作人》一文中有如下的記述:

「增田涉說:『他(指魯迅)常買糖果給周作人的小孩(他自己那裡沒有小孩),周作人夫人不讓他們接受而拋棄掉。

他用充滿傷感的話說:好像窮人買東西也是髒的,這時候使我想起他常說的寂寞這個詞來。』魯迅對我說的是,他偶然聽到對於孩子有這樣的呵責:『你們不要到大爹的房裡去,讓他冷清煞。』」

在周建人看來,魯迅與周作人夫婦的隔閡主要源於彼此生活方式的不同。羽太信子慣於揮霍,可以說「揮金如土」。

「周作人不僅把自己每月的全部收入交出,還把多年的積蓄賠了進去,有時還到處借貸,自己甚至弄得夜裡寫文章時沒有錢買香菸和點心。

」而魯迅則自奉甚儉。自己掙錢別人花,花錢的人又不心疼,過於大手大腳,且理直氣壯,魯迅看不過,氣不順,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勸過周作人,但周作人作不了夫人的主,大哥的規勸只當耳邊風。後來,羽太還把她的許多親屬接來一起住,一切吃穿用度完全日本化,花銷就更大。終於導致魯迅先是分炊,後徹底搬出八道灣。

魯迅在2023年6月11日的日記中記載那天下午他去八道灣取東西,與弟弟和弟媳發生的一場衝突。中有「其妻向之述我罪狀,多穢語」等語。至於究竟是什麼「穢語」,外人不得而知,雖後人多有揣測者,但到底只是揣測而已。

根據魯迅這個記載判斷,這個羽太信子的性格可能是相當潑悍的。

對這一性格特點,周建人還舉了一個例子,他說:「早在辛亥革命前後,他(周作人)攜帶家眷回國居住在紹興時,他們夫婦間有過一次爭吵,結果女方歇斯底里症大發作,周作人**,而他的郞舅、小姨指著他破口大罵,從此,他不敢再有絲毫『得罪』。

相反,他卻受到百般的欺凌虐待,甚至被拉到日本使館去講話。」周建人說周作人是意志薄弱、性情和順,卻不辨是非。

魯迅對周作人的評價是「昏」。這兄弟倆的意見倒也一致。

看周作人的文章,覺得他是那麼淵博、見識又是那麼卓超,但在世事上、大節上的處理與選擇卻又如此「出人意表」。用乾隆皇帝對紀曉嵐的評價「讀書多而不明理」來評價周作人大體不錯。這一事件中,羽太信子起的作用確實不容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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