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日晷的詩詞

2021-03-12 14:41:08 字數 7607 閱讀 1730

1樓:鄭立寒

不完美才是我們的天堂

——華萊士·史蒂文斯一ⅰ

紫陽花開成球狀

草亦拱匐

如青灰色的獸

球狀世界裡的

這些可怕的達芙涅

在她的來臨中

躲閃眼瞼

呆板而噤言地奔逃

墜落和消盡是她的疾病

她泯泯然而不入耳

物是好的

是誰的徹骨的妻子

你隨之而去

好,你也是一個物體

已爭取萬有的時間

並投下戰場

ⅱ不,別處

沒有城邦

再也不會

由於閹割

和坦克你偽裝成等待

別處沒有月桂

在希臘他曾生而無望

一到黎明

便與阿波羅

一同升起

幾乎不浪費詞語

去背叛居於那裡的

高貴種族

ⅲ只有睡眠

為睡眠彈奏

潮汐的小夜曲

醒著的人

永遠不來按響門鈴

ⅳ隱祕的代價

是活著速朽為威懾

魔鬼嫉妒他

有過不堪承受的

悲傷那麼多細節

易悸而陡生出

美麗的風險

上帝懲罰他

讓他在假死中

與墓穴和烏鴉為伴

夜間當他轉身

檢視窗外

不會錯來者中

僅僅有一隻烏鴉

上帝懲罰他

把他交到烏鴉手上

ⅴ天使們

訓練成陌生人

坐在屋簷上俯瞰黃昏

那是星辰,植物和微霰的習慣

古老的習慣ⅵ命運

恰似永恆

不以物喜

不因一人而悲

如何彌補永恆呢

遠和近都沒有用處

但越近的

視野越是他的悲傷

越是他是他白日的平衡

夜晚的盡失

ⅶ她並不是

比你更能夠

「毫不畏懼地

面對一個完全

被祛魅的世界」

她只是成了出色的

平衡木選手

只能騰躍在

刀片似的白光中

像短暫的正義革命後的

法國女人

盡情裸露著

步入正午的沙灘

或者就像

那匹都靈的瘦馬

由貧寒的農村父女

拼死驅使著

一頭衝進

曠野的大霧

僅剩悲愴

悲愴和吞嚥是他們面對的

比你更大謎ⅷ黎明

在一聲尖利的

鳥叫中是結束了的

戰役是一次

引發自太陽的

焚燒每個黎明

必須已經燒燬

地平線必須不斷後退

退向不完美

退向遙遠洋麵上

紅色大提琴的音箱

那在你的想象中

將你想象了的

事物的身體

ⅸ在水下

創作悲劇的人

是活著的國王

在寫自傳

領地廣袤而荒涼

但畢竟是一塊領地

最強大的禁令

像臣僕趨近

聽命於他

冰冷為他上油

空間充滿燃料

起飛像鷹一樣

聽命於這人

ⅹ曦光殘忍

窗外又現出

一個世界

黯淡的輪廓

她怯於推開花園的柵門

那裡全部景物

是另一個女人

是你以目光

打理過的荒蕪

以時日澆灌的丘陵

天堂在那裡

履行著亙古的婚約

你與它互相統治

互相攫食

當她像老鼠

倉皇地奔逃而過

兩個女人

怎能同時出現

就讓房屋破敗

讓她疏於勞作

怠於烹煮

面對蔬果的皮質

與事物達成

雙雙消隱的協議

如同繪畫

並且如你所願

走向終結二ⅰ

靜得只剩下

咀嚼聲跟喃喃沒有區別

a咀嚼0

從星星從雲朵上下來

他清點又咀嚼羊群

沒有過渡

直接而純潔

不曾隔窗看海

不曾騎驢張望

ⅱ天狗食月

是天上發生的事

這不是在集市上

通過金錢實現的

儘管金錢

會碰到好東西

同時也是

平衡的支點

總而言之

為了一個

小小的目的

但這仍參照

叢林的法則

獅子的捕獵

攫取唯一的

對抗之物

儘量與外部**

不發生關係

一個影子

像一張大口

像滾動的鍋

按生活的節奏

消化一個天體

這難道不比金錢堅挺

這不可否認

的慾望這**的天象

這慾望的

完滿的高高在上的

自我實現

完滿而悲涼ⅲ雨後

當那老年

楷模般從地上揀起

狂風吹落的球果

和花枝料想下午的聚談

會像一團光亮的淡彩

在畫布上暈染

暈染著佔領

絕大部分生活

所有哭泣和呼號都住嘴了

一個小孩兒

仍試圖喚醒雙眼圓睜的金魚

一隻麻雀

飛離草叢未留痕跡

女士們收起傘

繼續趕路

經過溼漉漉的天橋

經過幾個頑固的乞丐

ⅳ年輕的

農民是酒中的牽牛花

水晶的楓葉

栗子的葡萄

並不必策劃

土地的意義

想象的價值

當他為了

一個想象的世界

在掙扎和姦詐中變老

他的美人魚

變成了美杜莎

他頭部的構造猙獰如

鯊魚的牙齒

他讓肖像感到陌生

讓所有畫家頭疼

他會被安葬

像盲點被安葬

按照殘缺不全的習俗

但誰去安葬他的女兒?

ⅴ雨照樣

也打在他身上

他不用寫信

市長也能瞭解

他的意願

就如同他早就

以個人名義

給市長寫了一封

人盡皆知的建議信

只是還有待

造成轟動

事實上他確實

每天在街上溜達

那也是市長的

必經之路

路邊的樓房

陽臺的盆栽

竊竊私語地

召開著公共會議

細葉榕的手指

也許正在

琴鍵上跳舞

雨中的城市

是一支輕快的**

分享這一切

就像計程車司機

突然擰開電臺

讓他陷入

莫名的憂傷

衛星發回的

氣象圖也為他預報天氣

據說美國

已是整顆地球的衛星

更多的會議

從太空抵達地面

商談和計劃

也有事關他的一份

而且此時此刻

他對面恰好正走過來

一兩個美國人

只是他推測

他永遠都不會

到達美國

ⅵ這時代

最優秀的頭腦黑過櫥窗

衝過十字路口

下到地鐵

深入北京大道

混跡人潮

與第一滴降水

第一根划著的火柴

與盲流感互相摸索

ⅶ問題是

誰設計了風車

那些發電的

高聳的旋轉設施

曾經也是上帝的磨坊

像霞光中的

白色島嶼

像一張張

翻飛的手帕

出現在城市風光片的開頭

再次迷住流浪漢

堂吉訶德

那完整的半神

一個僕人

不能再多

名喚桑丘

對他已經足夠

足夠在異鄉的曠野

釋放一個

疲倦的微笑

風車在他眼中

取悅他像貨郎遞過來的

節日的玩具

他從不造風車

也不造玩具

他不能把自己

攪進風葉裡

對視之後

他像憤怒的獅子

用劍給了它

致命一擊

在透明的幕布上

留下了瘋癲的神蹟

ⅷ可怕的事已經發生

光天化日發表著完美之詩

那些完美之詩

充滿極致的快樂和痛苦

世界已經在那裡就位

太陽和房子已經完成

雨和雪已經從天空傾倒乾淨

但它們又知道些什麼

它們是否知道這個人的味道

遇見是折磨

共存是掙扎和不幸

是件罕見的事

要麼同時代就僅僅

意味著互相陌路

意味著每個人只是接下

來自過去的死亡契約

人們竟忍受著這一切

忍受著歷史不為現在而書寫

只有未來有可能因你而幸運

像現在一樣懵懂

或得到剎那的救贖

伴隨著淚水

毫無壓力地靜靜流淌

ⅸ愛是他與現實的唯一聯絡

抵擋一切詭計

是否被歡樂的影子包圍

就是對愛情之歡樂的首肯與表達

但貧瘠的民族

在貧瘠之狂歡中竭力抓取

乃是悲傷的源頭

他的狂歡是一叢沒有表情的櫻花

ⅹ蝴蝶沒有聽覺

蝴蝶飛過時

是一陣金屬的聲音

那是它曾聽到過的最為暴烈的聲音

如一個暴烈的出生指令

蝶翅仍迴響著:你並不孤獨

飛過的蝴蝶

彷彿已是可見的指令

是聲音的終極蛻變

從聲音裡彈脫而出

花瓣般的生靈獲得最終的失聰

沉默以及病態的輕盈

冰涼的世界捕捉了蝴蝶

美麗似乎是盲目而脆弱的服從

形式自身從不孤獨?三ⅰ

一開始鐵匠

關起鋪子

高高地舉起手臂

在鐵砧上

錘鍊自己的強度

彷彿已經

環球旅行過

旅行不過是旅行

街道沒有一絲足音

只有他年復一年的

叮叮噹噹

ⅱ蜥蜴們密談後

越過岩石

分頭而去

從清晨起

幾隻睡不醒的

禿鷲在焦樹枝上

不停呱啦

學者般恪盡嗓門的職能

直到眼皮

再次鬆垂

直到肥胖的

金錢豹飽餐了草原上

打字機的穹音

**線的唾沫

開始打盹

下午來了一陣颶風

將猴麵包樹連根拔下

將所有動物驅散

情況就是這樣

骨頭凌亂

由於找不到言辭

ⅲ躺椅舒適地

晒著太陽

發現大海

像開啟的啤酒瓶

對藍色真空

噴吐泡沫

大海的全部憂慮

它說從來都不是

過剩的憂慮

如許的泡沫

噴吐而出

構成了我血液的

全部事實ⅳ石榴

做著夢被風逮捕了

它沒有交出

奶與蜜也完全記不起

究竟做過些什麼

居然就熟透了

ⅴ花貓蜷成個枕頭

於是入眠的

是這枕頭

一貓即一枕

更肥的貓

昂然於通衢

其形如翩翻之枕

不增不減

全然不像看厭的人

需尋枕抱眠

一切在他上面留下印記

一切像鉛鐵又付於軟枕

更胖的人

佝僂於道路

其形如顛簸之車

如駝背滿載著石頭和**

ⅵ詩人邁入的學院

一開始無疑是

一幢鬧鬼的建築

也有門牌編號

有令人作嘔的燙金匾額

有一塊臭名卓著的地界

與他心中

燈火通明的大學重合

燈火有多麼明亮

他過時的意念就有多麼頑強

當然在本質上

破壞——

合理的破壞和合理的哲學

總要持續下去

像環城自行車賽的剎車

統統失靈

大部分人

將在環形廢墟上失蹤

但沒有人能阻止他從那裡畢業

他優秀得不像這個時代

這讓他的父親

陷入茫然

更多的情形是憤怒與絕望

可是仍有過那麼一瞬

當水壺在夜裡嘶嘶作響

詩人的父親

感到屋外又有犁鏵耕過

村莊被遙遠的波浪

溫柔地舔舐著

像尼羅河上的一隻竹籃

ⅶ日晷搬進室內

成為鐘錶

脫離日光計時法後

它失去了

洩漏光線的能力

不再表現

「乍現」與「顯現」

不再擁有遠方與鄰居

一個地點的時令

不再向著同一緯度的

另一地點轉移

這個公園的玫瑰花

不是那個公園的

玫瑰花的樣板

農民,企業家和演員

住在不同的土地

馬在自己的槽內飲水或哭泣

戀愛的男女屬於一個星球

其餘的人屬於另一個星球

人們不再屬於同一個旋轉的星體

於是科塔薩爾建議

把大型洋薊用作鐘錶

一片葉子對應一個鐘點

葉子一片片摘光後

洋薊中心出現了無盡的

可以吃的紫色玫瑰

ⅷ分身和異名並不真實

一個人不會有多個名字

只存在型別的總和

歸屬於一個名字之下的狀況

宛若踱步的人

歸屬於踱步的夏季

夏季是最真實的身體

而他的名字正是夏季

這裡那裡並不真實

但這個人和那個人

這個過去男人和那個將來的女人

歸屬於同一名下是真實的

很難說什麼是通向現實的線索

但全部的現實

湧向探頭探腦的瓜果

它們明顯通向了夏季的現實

ⅸ奔跑的印記

搖曳的鳥群的印記

火車在第一部電影中留下的印記

與**的印記並無不同

背景是火山

前景是杏樹

是冷與暖與一張面孔

鎖住了傍晚的赭紅和漸變到清晨的淡紫

ⅹ一整天

他觀察著這種變化

室內的哲學在手上溜走

抑或是他的手

軟滑得再也握不住任何東西

原來他在室外的時間是那麼有限

與此同時室內貧窮到

根本沒有一件物品值得失竊

現在他把自己和全部家當搬了出去

這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

恰似空蕩蕩也有滿月的形狀

但他開始不定時地

出現在你的每個路口

他眺望原野就像荷爾德林

像一首塔樓之詩

每天眺望一座統治荒原的白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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