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短篇文章落落郭敬明等都行!萬分感謝

2021-03-08 22:50:10 字數 4325 閱讀 7581

1樓:匿名使用者

名人專欄 郭敬明專欄:

好像每一年的年度盤點,都必須要應景地做一些回憶的事情。在審稿的時候先看了七堇年和安東尼寫的專欄,感覺被拉回到很早以前。我和小七認識的時候,她才只是一個念高中的小孩子。

而我認識安東尼的時候,第一次見面是在大連,他神經質地要帶我去看大連晚上的海,我當時覺得萬一他要綁架我的話,我肯定打不過這個一米八五的高個子。而現在的他們,都變成了有無數粉絲喜歡的作者,小七準備去英國念研究生,而安東尼也快要從墨爾本唸完書回國了。

更不要提落落這個和我一起蒼老下去的女人,每個月把日本當作蘇州一樣的來來回回……而我一直窩在小小的上海。聽著江面上的汽笛聲。

我其實從來都沒有認真回顧過自己開始創作的這些年。如果認真回憶起來,還是有好多好多的事情。可能有些你們已經看到過了,但是請允許我再回憶一遍吧。

【2000】

我在念高一。四川自貢市的富順二中。我的學校有大片大片茂密的香樟,每到夏天的時候,都會撐起巨大的沉甸甸的綠色巨浪,翻騰在我們的頭頂上空。

所以,十七歲的藍色天空映襯著這樣巨大的海洋綠,看起來把我們的青春渲染得極其乾淨明朗。我在這樣的年紀裡,第一次開始寫東西。那個時候寫了也不會發表,就自己寫,自己看,偶爾還拿給周圍的幾個同學看。

他們看得津津有味,看完還會感嘆幾聲表達一下他們的想法。那個時候的自己,在這樣的迴應裡感動和滿足,激動而開心,從來沒有意識到,那個時候,自己就走上了一條與別人分享內心世界的路途。那時的晚自習,我每天都早早地做完了英文的閱讀訓練以及理科綜合,剩下的時間,都拿出我的一個深棕色的筆記本,刷刷刷地往上面寫東西。

我記得那個時候頭頂是白色的熒光燈管。有無數大小不一的飛蛾一直往上面撞,發出噗噗的聲響來。窗外是望不穿的濃郁的樹影,在夜色裡窸窸窣窣地起伏著,像是無聲的海浪。

如果有導演的鏡頭的話,那麼從遙遠的天空往下看,我就在一個被熒光燈照耀下的小小房間裡,周圍都是起伏著的香樟的墨綠色海浪。那個時候的自己,寫了很多很多的東西,多少年後再回過頭去看的話,一定忍不住笑出聲音,或者放進「作文教室」。但不知道有什麼,一直支撐著我,寫了下去。

熒光燈下有一次難忘的記憶。在走廊裡值班的年級組長走過我們教室的時候,我正在興高采烈地對我的同學們講我新寫的一個故事的內容。講到一半,他走到我的桌子前面,拿起我寫滿文章的筆記本,輕輕一抬手就丟出了窗戶外面。

我聽到黑暗裡「啪」的一聲墜地的聲音。那一聲響,像一個耳光一樣扇在我的臉上,或者,我的心裡。當時的我一動沒動,但是一顆滾燙而巨大的眼淚,誇張地從我的眼裡滾了出來。

我跑到樓下找了很久,最終在花壇邊上的冬青叢裡找到它。

我坐在黑暗裡,腦海裡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那天晚上錯過了宿舍關門的時間,我走回去的時候向宿舍的管理員求情了很久,他也不肯放我進去。

後來我坐在鐵門門口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他大概覺得不忍心,於是來開門放我進去。

我抱著筆記本回到寢室躺下來。這一次卻沒有哭。

窗外的香樟像海浪一樣發出樹葉摩擦的聲音,像無數無數低聲的話語。

【2001】

我第一次去上海蔘加比賽。

那個時候的作文比賽,不像是如今tn這種策劃周密的比賽。如今tn的選手從到達北京的那一秒鐘起,甚至從家裡出發之前,每個人都有單獨的tn組員負責他們所有的行程、食宿、賽程,甚至還要安慰他們的心情。

而那個時候,17歲的我,有一天在學校的信箱裡,收到了一個簡單的信封。上面是來自上海的郵戳。

那個時候的自己,不知道**來的勇氣,和父母認真地說,我一定要去上海。父母也懷疑過這個比賽是不是一個**,或者這個比賽到底有什麼意義。但是他們看著站在他們面前激動而緊張的小小的我,沒有說什麼,就給我訂了上海往返的機票。

那個時候的家庭條件並不是很充裕,但是父母也不願意我忍受火車硬座的長途勞頓。

當我懷裡揣著媽媽給的錢,一個人登上去上海的飛機的時候,我回過頭,父母站在安檢口的身影,這麼多年來,反覆地出現在我的夢境裡。

那個時候的他們,依然年輕,依然挺拔,爸爸的頭髮沒有變白,媽媽的皺紋也沒有增多。他們手挽手地站在那裡,目送我的身影消失在機場的通道盡頭。

而多少年過去之後,這樣的場景變成了總是我站在安檢的門口,送來上海看望我的他們回四川去。我目送他們越來越年老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機場的通道盡頭。

有一次行李太重,走到遠處的爸爸把行李放在邊上坐下來喘了口氣。媽媽在邊上拿著茶水問他要不要喝。

我站在安檢門的另外一邊,看著遠處的他們,像在看一場關於時間的對峙。

【2002】

高二快高三的這一年,我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書《愛與痛的邊緣》。

連我自己都難以置信的是,裡面好多的文章,都是我在深夜的晚自習的時候,寫的那些東西。我本來以為它們會永遠地留在我那個筆記本上。而現在,它們被印刷成了鉛字。

一字一句,一頁一頁地出現在全國讀者的面前。

但是隻是一萬個讀者。

相當於我現在每本都超過一百萬發行量的書來說,那個時候那本淡黃色封面的首版,幾乎已經找不到了。我很難想象在這個世界上,到底是哪一萬個人,保留著那一本散文集。保留著我對這個世界的第一次傾訴。

如果我說我第一次出書拿到的版稅是七千多塊,可能很多人都不會相信吧?

但事實卻真是如此。

但那個時候的自己,第一次賺到一筆接近一萬塊的稿費。我拿給媽媽的時候,媽媽激動地哭了。

爸爸拿著出版社寄給我的樣書,送了很多的親戚朋友。他的臉上是一種難以描繪和形容的光芒。

而很多年過去之後,父母對我出書這件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了。他們也不再看我寫的書。準確說來,是他們的眼睛都不好了,需要戴眼鏡,而且長時間閱讀就會頭痛。

但是他們還是在家裡存放著一整套一整套的我的書。

其實對後來的我而言,出書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一種工作。所以我再也沒有往家裡寄過樣書。但是每次我回家的時候,都會驚訝於家裡對於我的書的整齊的收藏,甚至連我製作的《島》和《最**》都一本不漏。

後來我才知道,爸爸經常去我們家附近的新華書店,看見我的新書,就會買回來。有幾次驕傲的爸爸忍不住說了「這是我兒子寫的書呢!」,而店員輕狂地笑笑說:

「怎麼可能啊!」於是媽媽拉著懊惱的爸爸走了。其實他們一直都為我驕傲著,卻一直都非常低調地生活著。

他們害怕在我日漸增長的光芒上,投下任何哪怕一點點的微小陰影。

但其實我的陰影,卻籠罩著他們的人生。

【又2002】

2023年的我,再一次出發去了上海蔘加比賽。

上一次的旅程,雖然也是我一個人前行,但是出發之前,媽媽委託了我表哥在上海的朋友照顧我。我下了飛機之後,在機場的公用**亭打**給表哥的朋友,名字到今天我記不得了,只記得是一個臉圓圓的女孩子。就叫她k好了。

上海的**亭使用硬幣或者當地的**卡。四川一直不習慣使用硬幣,而我身邊自然也沒有**卡。所以折騰了好久,才換到零錢,撥通了出發前媽媽親自寫在我筆記本上的那個號碼。

k和她的男朋友接到我之後,我們一起坐地鐵。好像在坐地鐵之前還要先坐汽車。然後在地鐵裡反覆換了好幾次。

好在那個時候的上海地鐵遠沒有今天這麼錯綜複雜,還只有1號線和2號線交錯換乘。但是,那是我第一次坐地鐵。

之前只在電視裡看過香港地鐵裡那些陌生人的冷漠面容,而這次當小小的自己擠上去的時候,耳邊是一句也聽不懂的上海話。包括k和我說話的時候,都經常忘記說普通話,往往她說了一堆之後,我才漲紅著臉,對她說:「對不起……」

中途她問我有沒有吃飯,我說沒有。於是她抬起頭想了想,就說:「那我們去吃麥當勞吧。

」那也是我人生裡第一次吃麥當勞。於是我們從地下鑽了出來,出站的地方,是人民廣場。當我鑽出地面的瞬間,我看著面前的一座一座摩天大樓,霓虹倒映在我的眼睛裡,我抓著書包帶子,說不出話來。

我站在馬路邊上,身邊是黑壓壓的等著過馬路的人群,大家面無表情地盯著紅燈的倒計時數字。慌亂裡,我害怕地轉過頭尋找k。而k不知道走到什麼地方打**去了,我身邊是她的一臉漠然的男朋友。

他轉過臉,看了看我,問我:「儂想做啥?」

(未完待續)

——《最**·兩週年白金紀念專刊》

【小四專欄】投影儀(上)

【小四專欄】投影儀(下)

郭敬明專欄:你是冰雪的王爵,你是末世的蒼雪。

【小四專欄】以黑夜為界

【小四專欄】陳舊光墨與寒冷冰原郭敬明

2樓:匿名使用者

夏至未至、絕跡、悲傷逆流成河、小時代、最**、最漫畫................

找落落,郭敬明短篇的一些**,文章

3樓:♂小藍

郭敬明描寫景物的優美句子或段落求郭敬明小說中所有景物描寫的句子

夏至未至 上海,怎麼聽怎麼沒有真實感。那完全就是一個和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瀰漫著霓虹燈和飛揚的裙角。倒是想看一看那些老舊的弄堂,正午的日光從各個角度切割著世界的明暗,斑駁而潮溼的弄堂牆壁,打著鈴喧囂而過的三輪車,黃昏的時候有鴿子從老舊的屋頂上騰空而起。這一切所散發出來的甜膩的世俗生活的香味曾經出現在...

急急急。。。求一句郭敬明的語錄。。。。

你要相信世界上一定有你的愛人,無論你此刻正被光芒環繞被掌聲淹沒,還是當時你正孤獨地走在寒冷的街道上被大雨淋溼,無論是飄著小雪的清晨,還是被熱浪炙烤的黃昏,他一定會穿越這個世界上洶湧著的人群,他一一的走過他們,走向你。他一定會懷著滿腔的熱,和目光裡沉甸甸的愛,走到你的身邊,抓緊你。他會迫不及待地走到你...

郭敬明08年8月的文章裡面有句話是什麼 大概是有一種痛

該怎樣去形容那樣的心情 措手不及地被一把匕首刺進胸膛的痛感。是講小四媽媽在她開會時給他打 的時候在 裡哭了的事之後的話。求郭敬明經典語錄中關於 時光的句子!季節的柵欄,畢竟鎖不住星移斗轉。平安夜的鐘聲又將轉一輪,歲月的車輪又前進了一程。猛回頭,潮漲潮落已經淹沒了昨日的足跡,風吹乾了昨日的煩惱憂愁。而...